其实方宇吞噬过游莉雅的龙种，获得过一些龙类型的天赋，尽管没有提取到神性，但是对龙性的理解还是有自己的见解的。

而且此刻游莉雅在突破之中，方宇居然能感受到她身边关于龙神性的一些波动。

这十分的古怪。

是知识神性吗？是知识神性洞察了对方的龙神性吗？

方宇想了想。

忽然仰天长啸了一番。

卓瑞仙看了眼方宇：“没用的，他们所处的神格空间，是虚拟的空间，是意识空间。”

“或许他们能感受到外界的动静，比如她刚才就听到你的嚎叫，但是没人能够干预神格空间。”

“所以，你语言中所传达的知识，是抵达不了她那边的！”

每个人成神之路是不可能完全相同的，而且每次尝试成神都有可能不一样，能否成神就要看自己的底蕴和天赋。

所谓旁观者清，方宇能看清，她自然也能看清。

卓瑞仙确实看出了游莉雅的不足之处，也看出了游莉雅成神所犯的错误和需要改进的地方。

但是她没有出声提醒。

因为她知道，他们之中隔了一个意识层面，游莉雅就算听到，也意识不到什么。

“试试而已，说不定能成呢。”方宇耸了耸肩。

卓瑞仙点了点头。

然后，他瞬间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只见到，游莉雅忽然似乎找到了自己前进方向，神格忽然朝着正确的方向凝聚到了一起。

当然并非是完全正确，但是起码往正确的道路在前进。

如果按照这种趋势，游莉雅也有可能成为位阶神。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卓瑞仙惊讶的看向了方宇，“你的意识能够穿透整个神格空间？”

卓瑞仙惊讶莫名。

同时感到了一丝恐惧。

方宇太恐怖了。

她是知道的，方宇的觉醒神性————精神神性。

这应该是方宇的最强神性，但是她没想到方宇居然在成为位阶神之后，居然能够干扰到神格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