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原身最为叛逆的时候,跟人学着染发、抽烟、喝酒,都是黄大会拦着她,告诉她想染发就去他那里,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念叨着不成年不许喝酒,原身才牢记这一点,渐渐和那些故意带坏她的人分道扬镳。
如果说俞夏有什么能够回报黄大会的,那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了。
隔天一大清早,天刚微微亮,俞夏就起了床,蹑手蹑脚的来到霍老爷子的房前,隔着窗子见霍老爷子还睡着,俞夏松了一口气,打开大门走了出去。
“砰砰砰!”
“谁啊?”黄大会顶着一头黄毛,睡眼惺忪的走了出来,“一大早上就来叫门!夏夏?你怎么在这里?”
从城中村到黄大会的住处,俞夏走了四十多分钟,累得满头大汗,见他还没睡醒,比了个手势示意他先去洗把脸清醒清醒。
等到黄大会满脸水珠回来,俞夏已经自顾自倒了杯热水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见她面不改色,黄大会一脸谨慎,“说吧,又捅什么篓子了?”
早些年俞夏没人管,出了事全靠黄大会拿主意。黄大会都习惯了,见她一大早就急着赶过来,还以为又出事了。
俞夏摇摇头,“大会哥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开了个小卖店,可是人多忙不过来,想请你过去帮忙。”
“啥?开店!”黄大会吓得直接站了起来,“你哪儿来的钱?”
俞夏摊摊手,“我把学费拿回来了。”
“哦,原来是学……学费!你不上学了?!”
揉揉被震了震的耳朵,俞夏无奈地招呼他坐下,“学还是要上的,可是那钱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不能坐吃山空不是?”
“那可是一大笔钱啊,”黄大会喃喃道,“我要是有那么多钱,就能把现在住的房子买下来了。”
“你会有的,”俞夏眼神笃定。
黄大会烦躁的抓着头发,“你说你,以前那么多事都来找哥,这么大的事怎么就自作主张呢?那么一大笔钱,存起来多好!”
“大会哥,你先看看这个。”俞夏从怀中掏出了账本递了过去。
黄大会迟疑着拿过来放在手里,在俞夏鼓励的眼神中翻开,可是这一翻,眼神就渐渐定住了,“这,这都是你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