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可怜了,你这个墙头草!”阮绿棠摆出一副“我?们之中出了一个叛徒”的模样质问系统。
系统没有理她,继续为湮星打抱不平:“看着她兴高采烈地跳进你挖的坑,还真有点不忍心呢。我?看这个恶毒女配不像狐狸,倒像是个傻兔子。”
“呵,那是因为你宿主我?太聪明了。”阮绿棠自恋地眨了眨眼?,耸肩道,“还有啊,你别把我?说的像个大坏蛋一样,我?这都?是为了她好懂不懂。”
不过湮星可不懂阮绿棠的苦心,刚回到元阳宫的那个晚上?,她就马不停蹄地去先前那片密林同黑袍人告密去了。
“启禀师尊,灵匙确切在元阳宫内,只是弟子尚未查清具体方位。”
黑袍人从头至脚裹在黑布之中,辨不清他的表情,只是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他并不甚愉悦:“这么长时日,你就查出这个?”他从喉咙里发出咯吱几声响,一声怒斥陡然炸了开来,“废物,要你何用?!”
湮星吓得?浑身一个哆嗦,即刻
跪了下去:“弟子无能?,还望师尊恕罪。”
黑袍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湮星,将她晾了好一会?儿,才看着颤栗不止的湮星阴恻恻说着:“自从那次仙魔大战,魔尊被重创,我?魔族便被从中原驱赶出去,在黑暗中苟延残喘数百年之久。奇耻大辱,灭族之仇,怎能?轻易忘怀!”
“魔族式微,唯有夺取灵匙等待魔尊苏醒。等到魔尊重现?于?世,再配以?灵匙之力,届时,天地之间莫非我?魔族领土。到时候,我?魔族所受的耻辱,定要让他们加倍偿还。”
“而你,湮星,就是我?魔族第?一功臣!”
黑袍人平复了下激动的情绪,踱步到湮星身边,伸手按住她的肩头,语重心长道:“魔尊就快苏醒,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湮星,为了魔族大业,你要加倍努力才行。”
他的一番话恩施并重,将整个魔族的复兴压到湮星一人肩上?,湮星被压得?抬不起头,只能?低声应道:“弟子定当?全力以?赴,不负师尊所望。”
“嗯,”听到湮星的保证,黑袍人心情好了些,略一用?力将湮星从地上?拉起,声音里带上?几分刻意的关切问道,“近日你没遇上?什么麻烦吧?”
“没……”湮星摇头摇到一半,突然想到什么,犹犹豫豫地停了下来,回道,“只是弟子近前几日受了些伤,虽然已无大碍,可昨日施法时只觉经脉阻塞,喉中沤血……”
还不等湮星说完,黑袍人就打断了她,冷哼一声:“这点小事不用?向我?汇报,没有什么大事,你就先回去吧,不要引起云阳宫人怀疑。”
“看到了吗,”阮绿棠一挥手让系统把监控画面?收起来,嘴中说着,“这才是真正坑了湮星的大坏蛋,下次再认错就罚你一年不准升级。”
系统听话地收起画面?,狗腿地连连附和:“是是是,湮星的那个师尊还没有你这个师父十分之一好。”
阮绿棠悠闲地倒了杯酒,纤长的手指在釉质茶杯上?轻轻扣响:“没关系,我?会?好好照顾湮星,把她从这个坏蛋手里解救出来,保证让她以?后再也听不得?魔族魔尊这样的字眼?。”
她将杯中清酒一饮而尽,露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