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体育馆，司慕野还靠在纪挽挽身上。

纪挽挽担心地问道：“你没事儿吧？”

男生沉默，过了会传来低低的笑声，止也止不住。

小姑娘气恼道：“别笑啦！”

司慕野嗓音慵懒：“听说谎说多了，鼻子会长长。”

纪挽挽下意识摸了摸鼻子，委屈巴巴道：“还不是因为你，不然我干嘛撒谎啊，人家还是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撒谎，都快害怕死了，回去我老爸肯定要骂我啦w……”

小姑娘的瞳眸水漉漉的，司慕野心一软。

哑声说了句：“对不起。”

这是他第一次向别人道歉。

纪挽挽看出他眸子里的落寞和哀伤，抿抿唇问了句：“司慕野，他们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要追杀你？如果是坏人，就应该把他们抓住绳之于法，陆老师他们肯定会帮你的！”

小姑娘眼里写满了纯粹和干净，司慕野忽然觉得有些刺眼。

他们是谁，司慕野自然再清楚不过。

既然敢明目张胆来学校，就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即便抓到，也问不出什么，反而还会把纪挽挽牵扯进去。

“是坏人……你信吗？”

男生嗓音淡淡的，如墨的眸子透着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