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野一瞬不瞬看着她，捏了捏她的耳垂，低沉着嗓音：“挽挽，信我，我会变得更强大，护你一生无虞。”

少年眼里映着车窗外的灯火，明明灭灭，倒映着少女的身影。

十八岁的他，向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许下了人生中第一个诺言。

纪挽挽杏眸晶亮，点点头。

“司慕野……”

小姑娘嗓音软甜。

“嗯。”

本以为小姑娘会被他感动到心花怒放时，纪挽挽没来由的来了句：

“昨天晚上在别墅二楼，我不是不小心闯进了那个房间吗？地上掉了好多照片，上面的人像极了你父亲。”

五官分明，英俊深邃，西装革履，像是驰骋商战的精英人士。

纪挽挽若有所思，就是要年轻许多。

“……”

司慕野一听到司烨城的名字，就打心底里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