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杂货铺没有一个客人，今天又是零收入。

关上门，戴春儿从柜子里拿出破旧被褥铺在地上。

望着坐在一边发呆女孩，戴春儿招招手：“烟儿过来休息。”

另外一个女孩从一个小门里伸出头：“妈咪，没水了。”

戴春儿拍着被褥：“知道了，我明天出去买水。”

咕噜噜……

肚子叫起来，刚刚爬过来的女孩指着躺着的女孩喊道：“傻姐，都告诉你，晚上不吃饭。”

“千儿，你啊。”

戴春儿知道，是自己女儿戴千儿饿了。

另外一个孩子，明明一起生活十年，戴春儿还是看不懂，不知道这个孩子怎么回事。

给东西吃一点，不给不吃，几天不吃饭，自己和女儿饿的两眼发黑、浑身无力。

秦冰烟到好，一点事没有，整天发呆，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孩子。

带她看过医生，医生说这个是天生残疾。

戴春儿觉得，是家人知道孩子有残疾，这才忍心将孩子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