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情、事更多的实际上是宣泄。

花无间知道。

即便是自家师尊魔化了，心里的那份良善也让他对杀了那么多人而愧疚，还有对他这个徒弟的喜欢，竟是这般的让他自责。

花无间抱着昆吾，而后轻声道：“师尊，无妨的，杀人也好，不杀人也罢，徒儿也只希望师尊开心罢了，师尊开心些可好？”

“为师很开心。”昆吾虽然如此说，但是眼里的泪水没有断过，很快就湿润了花无间的肩膀。

而花无间就静静等着昆吾哭好，而后他从自己的储物空间拿了一盘糕点出来，对着昆吾道：“师尊，吃些甜的心情会好。”

花无间把昆吾放着坐到腿上，就像是哄小孩子一样，昆吾没有一点的不自在，这种姿势他觉得舒服，只是他看着花无间递到他唇边的糕点时，眸子里闪过一抹冷色，但他还是张口吃下了糕点。

花无间一连喂了昆吾好几块，直到昆吾摇头后，花无间才停了下来，花无间又拿出了一瓶花露，这次他没有直接喂给昆吾，而是自己喝了一口，把昆吾的下巴擒住侧过来仰起，让他能直接吻住的姿势，花无间毫不犹豫喂了一口给昆吾，这一口后，花无间眼中闪过一抹自责，他低声呢喃：“师尊，对不起，忘记这些事情吧，这些不该是困扰你和让你不开心的存在。”

即便是忘记他这个徒弟，忘记他这个魔帝。

忘记了，也就不知道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也能忘记花无间曾经被伤害一事，这是昆吾魔化的原因，忘记了这个因，那就不存在魔化一说了。

而昆吾闻言，只是对着花无间一笑，清明的眸子里平静无波，只有对花无间的信任，昆吾道：“无间，你给的东西为师都接受……哪怕是毒药……”

花无间清楚听到了自己心跳的激烈声，还有些许疼痛，花无间垂首把一吻落在了昆吾的额头上，轻声道：“师尊，睡吧，睡醒了一切都会恢复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