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吾有些心慌意乱，花无间动听的话让他的心神都有些颤抖，他甚至觉得，要是耳朵能怀孕，他怕是怀了好几个了。

昆吾久久没说话，过了许久他才道：“无间，可是我曾今……杀了你……”

他依旧忐忑，依旧害怕花无间会因为那件事情恨他。

花无间叹息一声，比起他杀他这件事情，他更怕昆吾知道他杀了他的师兄这件事情。

花无间摸着昆吾的脑袋，收敛神思，缓缓道：“映月，你杀我是我自愿的，不怪你，你可知之前在杜若城中藏有我的那半颗心脏，实际上那半颗心脏就是为了你而割的，前世的我已经是飞升期的修士，比你强大的多，你我失去记忆前，我割舍了那半颗心脏，让我的境界跌落，就是怕有朝一日我同你对立，会伤害到你。”

“……”

昆吾再次觉得心跳的厉害，甚至是有些心疼，他们为什么要失去记忆，不失去记忆，他的无间就不会干那事情了吧，不过……按照无间的说法，他是知道他们会失去记忆的。

昆吾心里有一个念头闪过，那就是他们失去记忆这件事情，是他的无间一手促成的，不然他为何要提前让自己的境界跌落。而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昆吾忍受不了自己的猜测，他抓着花无间的衣袖问：“你早就知道我们要忘记彼此，你为什么不阻止这件事情？！”

昆吾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忘记彼此，他从不想忘记对方的。

花无间神情闪过复杂，他总不能告诉昆吾说因为杀了你的师兄，因为种种乱七八糟的原因，所以选择让你忘记。

这事不好说，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