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道：“你倒是忍得了，那就换一种方式吧。”

“还要多谢陛下饶我这次呢。”玉树忽而对着皇帝一笑。

皇帝看着这笑只觉得刺眼，末了，皇帝没有说话，他抿着唇离开了天牢。

而后第二天，就有人拿来了一个瓷瓶让玉树喝下。

玉树觉得是毒药，但是这在他眼里和水也没什么区别，所以他直接喝了下去，只是喝完后才蹙着眉道：“血……”

那人点头回玉树道：“陛下的血，就是你给陛下下的毒如今也到了你的身体里，接下来，你要为陛下试药，直到解药制作出来，而你会以陛下圈养的美人出现在陛下的身侧，你不再是皇子，只是一个试药的，你如今在外人眼中已经是个死人了，你没有身份，没有名字，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那人说完看了玉树一眼，而后继续道：“陛下的宫中出现男子是不太好的。”

“所以你要让我做太监？”玉树缓缓问出一句。

那人摇了摇头，而后道：“不会，那样的你承受不住试药的，不过你的声音是男子的，所以那就吃一颗哑药就好了，你体态也纤弱，其他地方也就没什么了。”

而后玉树就被喂了药，他永远都说不了话了。

接着那人挥了挥手，就有一个婢女拿着衣服进来给玉树换了起来。

那是一套女装，不是宫女的衣服，但也没什么高贵可言，就是风尘女子穿的那种薄纱，但是因为有一层里衣，倒也露不出什么，但是依旧轻浮就是了。

玉树只当是羞辱，而后就镇定自若的站起身，跟着来人走了。

而皇帝似乎也把他忘了，他只是被安排在皇帝的偏殿后的一处屋子里，每天的任务就是试药，那药总是会让他身子剧痛，但是他就连喊都喊不出声，只能落泪。

但是当眼泪都流不出来的时候，那眼底就像是干涸的泉水，只留下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