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帝笑着，这是他的执念，这是他认为此生最大的喜悦，所以他像个孩子一样炫耀，即便眼前的人也是他。

花无间默了默，而后道：“可是你差点就死了，那么高强度地穿梭在各个时间，你可真狠。”

“你也是本帝，若是你，你也会这么做，不是吗？”夜帝散漫笑了笑。

花无间叹息一声，亦是一笑，那是一种坦然，花无间道：“的确，师尊或许不知道，我们早已疯魔，而那所有的阴暗和疯狂皆因师尊而起，我们的爱是执念，是伤害，更是自伤，但是……死不悔改，甘之如饴。不过本座不会伤害师尊，逼迫师尊。不像你。”

而且夜帝伤害的还是他的师尊，这让花无间一直耿耿于怀。

而夜帝却是毫无愧疚道：“那是你还没有经历过师尊身死，魂飞魄散，再难寻到踪迹，你没经历过没有师尊的世界，那是个……再没有温度的世界，你彷徨在那个世界上，没有归处，没有爱恨，因为你所有爱恨给予的那个人死了，所以重来一次，本帝会抛弃所有的温柔，本帝只要他活在本帝的怀里，那是本帝的全世界，本帝只有完全掌控他，本帝才安心。”

花无间静静听着，没有嘲讽，没有反驳。

这可能是现在的他和未来的他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谈心了。

花无间最后道：“本座希望本座的结局不是你那般的，本座希望那些因爱而产生的伤害不会发生，本座会护好师尊，不会让他死的。”

“你一定比本帝做的好，毕竟本帝都来到这个世界帮你了，不过，看在你为本帝疗伤的份上，本帝再告诉你一些事情，你日后也好有个防范。”夜帝缓缓道。

花无间闻言，不由凝神看向夜帝，他道：“什么事情？”

夜帝把自己的记忆全部共享给了花无间。

花无间的表情变换，脸上难掩凝重，他带着几分愤怒道：“为什么师尊要承担那些事情？！”

“本帝也曾觉得上天对师尊不公，但是转而一想，他有我们，我们会是他的后盾，不是吗？”夜帝声音清浅，却藏着情深意重。

“呵……反正谁都不能让师尊受苦。”花无间最后咬牙道。

花无间和夜帝的谈话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