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还想做人师父呢。
当日八成也只是信口一说,她就当啥也没听过,省得两边都下不来台。
掌门是指望不上的,至少她没敢指望,倒是步清风对她还算照顾,时常过来给她“开小灶”。
算起来再过几日又是诸位外门弟子筑基之时,她近来也曾私下尝试,却总是不得要领,请教步清风,因灵根不同,他也不知该如何说,琢磨了许久,总是在聚气于丹田时一溃千里。
她叹了口气,身后忽然穿来熟悉的声音。
“渺渺!渺渺!”余念归匆匆跑来,寻到了她,才稍稍松了口气,“可算找着你了。你对孟逢君做了什么啊,她正提着白鵺剑到处找你呢!”
这么一说,云渺渺倒是想起来了。
昨日比完剑后,孟逢君让她端茶奉水。
她奉了吗?
奉了。
但她这两年吧,亏吃得多了,这心也愈发不如从前那般“宽宏”了。
“也没做什么。”她灿烂一笑,“就是觉得她家毕方鸟挺讨人喜欢,就给梳了梳毛。”
闻言,余念归一脸狐疑:“这么小气,她家毕方金子做的呀,梳个毛就要杀你?”
“那倒不是。”她顿了顿,认真道,“可能因为我梳毛的时候手一抖,把毕方的尾巴揪秃了吧。”
讲道理,换了我也要揍你!
云渺渺起身,收起了寸情,道:“回去吧,有些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