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我没有下杀手!”几乎是吼出来的争辩,却令众人更为犹疑。
云渺渺蹲下身,看了看转眼间已成尸体的掌柜:“师兄,此人可有什么不对劲?”
步清风拧着眉道:“刚刚断气,不像是曾受过伤,不过”
他顿了顿,目光复杂地望向一脸阴笃的重黎身上,续上了后半句。
“此人面色青白发胀,两眼充血,确实是窒息而亡。”
闻言,饶是霓旌都为之懵了懵。
云渺渺的目光也瞥了过来,遭来一记狠瞪。
“看什么!我说了没下杀手就是没下杀手!休要用这等眼神看我!”
“钟公子。”步清风也不愿冤枉好人,但这众目睽睽,此人就死在他手下,说是证据确凿也不为过,“人命关天,还请你给个说法。”
这个节骨眼上,惹事的非天虞山弟子,他已经将话说得十分客气了,若不是看在他曾搭救过他师妹渺渺,这会儿怕是捆仙绳都该在这位“钟黎”公子身上绕三圈了。
阿旌姑娘道明苦处后,他本着求仙问道之人当有的仁义之心,愿相助一二,也信心魔虽在,仍可医。
但今日,着实令人寒心。
他肩负师命,还有同门要看顾,可不是那等听人一句“不是”便信了的愣头。
“钟公子若再如此嚣张跋扈,答非所问,就休怪我的延维剑不客气了!”
“你要如何不客气”重黎将眼一眯,腰间的英招剑已蓄势待发。
他虽答应过那怂包,只要她守口如瓶便不会对这些天虞山弟子如何,但若是他们先不识好歹,他可不介意拿这些仙门翘楚祭他的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