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饿,其实酸更多些。
昨日吐得厉害,又喝了两帖苦药,而今这胃里一阵阵的翻涌,却又空落落的,说不出的难受。
沉默半响,重黎冷漠发问:“想吃点什么?”
她一时语塞:“不晓得。”
突然问她要吃什么,她也想不出啊。
他不耐烦地啧了声:“能走吗?”
她一愣,没领会他的意思:“啊?”
他抬手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问你还能不能走出去,自个儿去瞧瞧!”
“”这架势,看来是让她去厨房了。
她踟蹰片刻,走了两步:“还行。”
虽说还有些发虚,但走得慢一些,还能撑到地方。
“那就走。”他利索地走出了内殿,感到身后的人悄然跟上,忽又想起什么,回头盯着她。
云渺渺有些不明所以,却见他的目光缓缓下移,最后停在了她的赤裸的双脚上。
“立刻,穿鞋去。”
冰冷的命令,带着一丝怒意,像是要赶着她上刀山似的。
许是已经冻麻了,她这会儿才觉察到一直未穿鞋袜,回头望去,却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