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寻思着多半又是渺渺那丫头做了什么好事,自打遇上这丫头,总觉得尊上这性子愈发神经质了。
“尊上,您心情不好?”她试探道。
回答她的,是一声冷哼。
她打了个哆嗦。
好像比平日脾气更大啊
长潋恰在此时步入内殿,脸色似乎好转了些,先看了霓旌一眼,而后目光便落在了重黎身上,不禁皱眉。
“谁招他了?”
霓旌耸了耸肩:“我是瞧不出来,不是你那宝贝徒儿怎么着他了?”
渺渺?她能做什么?
长潋狐疑地皱了皱眉,走了过去,侧目一瞧,确确实实是一张臭脸,似是在思量什么,越想越气。
“大清早的,你这是要同谁打架去吗?你这嘴怎么了?在哪儿磕了?”他留意到重黎下唇一道血口子,刚巧在唇珠正下方,藏都藏不住的位置。
此话一出,后头的霓旌也悄然竖起了耳朵,屏息静听。
方才在灶台边,她就瞧见了这道微妙至极的伤口,只是看着尊上那明摆着谁问削谁的脸色,到底还是暂且憋住了。
这会儿倒是有个不怕死且打得过的冤大头,甚好,甚好。
话音刚落,她就瞧见重黎陡然一僵。
不得不说问到妙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