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嘴上的伤我当真想不起是怎么回事了,这其中可有误会?”她着实想不通,自己夜半三更的,怎么会做出如此丧病之举!
居然偏偏是这祖宗!
她莫不是疯了!
还有早上那肩那肩
啧,要死了她!
见她陷入犹豫,重黎登时皱起了眉:“怎么,啃也啃了,你还想赖过去?”
她心头一咯噔,不免心虚:“我也没说要赖您的账,只是觉得有点蹊跷。”
自修得神识以来,她从来没睡得那般死沉过,与其说睡着,倒像是彻底昏了过去。
明明做出了那等事,却半点印象都无。
难不成她也同师父一样,有了夜游的毛病?
她一路思索,不觉前头的人已然停了下来,猝不及防地磕了上去。
重黎眉头紧锁:“蹊跷?你半夜醒来的时候的确你捂着嘴作甚?”
他正巧也想到了昨夜她的反常,还未细问,回头就见她趔趔趄趄地捂着口鼻,直往后退。
稍稍缓了缓,她吃痛地皱起了眉:“好像磕破了。”
放下手一瞧,指尖一小摊血迹,再摸唇角,果然一阵刺痛。
“您是铁打的么”云渺渺望着他,由衷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