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那会儿的“绳索”,多半就是无愧。
她感到背后传来一阵冷意,顿感头皮发麻。
“看见了?”他沉声问。
“我不会说出去的。”她吞咽了一下,再三保证。
“过来。”他的声音又沉几分。
“真不会说出去的,您心情不好,我可以理解。”
话音未落,腰间无愧陡然收紧,勒得她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
“过,来。”
这口气,她若还不过去,难保这祖宗不会当场掀了她的屋顶。
她迟疑须臾,缓缓转过身,一步一顿地朝他走去。
这一路她没抬头,也不必抬头,便想象得出,他此时是什么脸色。
堂堂魔尊被人撞见在榻上打滚,还连打好几圈,的确不是什么光彩事儿。
若凭以往魔尊那些传闻,她被灭口的可能,十有八九。
她突然有些后悔,方才为何要过来给他送什么茶水。
早知如此,不如渴他一晚上。
短短几步路,她愣是走了半盏茶工夫,最后停在榻边,不得不抬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