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剑柄上的血迹,似乎少了些。
是手法娴熟,还是
“是谁将尸体搬过来的?”
孟逢君答:“是我与几个师弟。”
“还有谁?”
四下沉默几许,余念归上前:“还有我。进门时,我以为人还有救,便急着上前查看。”
陵光看了她一眼:“你与此人可相识?”
“她是年前入山的外门弟子,姓陈,单名一个蕙字。”余念归叹道,“听闻是个性子内敛的,平日里话少,内门中与她相熟的人不多。外门弟子多居侧锋,归端华长老司管,不知她今日为何突然进了主峰,我路过时问了她几句,她只说要去胧霜阁答谢方才给她指路的公子,便急着走了,我也不曾多想,岂料转眼竟发生这种事”
“外门弟子如何进得了主峰?”孟逢君蹙起了眉。
“不知。”余念归摇了摇头,若有所思道,“这几日诸多门派弟子来往山中,咱们也没那么多闲暇顾着每个人,许是许是有人带她进来的。”
这话说得隐晦,但不无道理。
为了这几桩命案,众多门派赶赴昆仑,主峰险峻,山道难行,诚然叮嘱过莫要随意走动,可这几日山间来来去去的人不胜枚举,如今死无对证,实在拿不准是谁把人带上来的。
“你见到她时,可有旁人在侧?”陵光忽然插了句。
余念归仔细回想:“我那会儿急着去给师父送东西,没有细看,不过好像看到了一道金色的影子从墙角晃了过去。”
“金色?”孟逢君变了脸色,说到金色的衣裳,除了中皇山那帮招摇的孔雀还能有谁,“我这就去找中皇山的人讨个说法!”
“哎!你等等!”余念归哪敢就这么放她去,非得出事不可,“你先别急,也许是我眼花瞧错了,如今这案子已经够乱的了,莫要在此时招惹是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