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时隔多年,你好好想想,可别记岔了。”
陵光思索良久,仍是摇头。
“江疑在查封天阵的事,是他散灵不就之前我和折丹才知晓的,事发突然,他便是想留下线索与我,也来不及。”
江疑的死,是她始料未及的,那一战,连她都赢得不易,她也知道此次神族难免损兵折将,却独独没有想到,最后死的人是他。
二十七道伤口,道道足以致命,整个人仿佛是从血海里捞出来的,她看到那具尸体的时候,都险些没认出来。
江疑的死,对她打击极大,后来又经梼杌蛊惑玄龙一族,折丹和遗玉也没能保住,此后她便一心只在征战,以免闲暇之时,再念故人。
回想起来,她也曾有过三五挚友,闲坐花下,饮酒欢歌。
那时候的她庆幸于自己生来便没有情根,否则夜深人静,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撑过这无数年月薄情。
“……那本手记再给我看看。”她忽然一顿,让司幽拿出册子。
司幽愣了愣,从怀中取出那本愈发脆弱的手记递给她。
“师尊可是想起什么了?”重黎问。
她将手记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看着封底上的四句诗文,又转而跑向桌上锦盒,取出里头的信,一连拆了好几封。
“你怎么又看起这些情诗来了?”司幽茫然。
陵光不答,只将这几封信和封底上的诗句摆在一起。
“你们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