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还是同一个男子!
他捂着嘴猛咳了几声。
陵光终于回过头来,有一丝错愕:“怎么了?”
“伤口好疼……”他虚弱地倚在床边,“好像是裂了。”
“我看看!”她绕过江疑,快步过来,神色有几分紧张。
方才的确是她推了他一下,有磕到伤口的可能,但……但她也没使多大劲儿啊,颍川不是说这药敷上去很快就能止血结疤么。
她将人扶起来,坐下细看,纱布下果真渗出了不少血。
“这……怎么裂开了呀!”镜鸾咋呼起来。
赖掉。
她可是堂堂上神。
“阿鸾。”她叹了口气,“再拿点纱布和干净的水来,重新上药。”
镜鸾一愣,下意识地往桌上看。
她之前,可是拿了整整一卷纱布来啊,都……用完了?
“快去。”陵光催促了句。
她忙不迭地奔出内殿,临走捎带上了刚喝完的空碗。
隔了一会儿,她端着热水和两卷纱布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