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金枝玉叶的少爷,怎么可以干这些。
“不用,你们下去吧”。
药膏是白色的,傅锦谦涂得十分认真,沈池尤,这是他刚刚知道的名字,沈池尤,我们来日方长。
药效还没过去,睡梦中的姑娘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
傅锦谦看的有些出神,站在床边久久的没有动作,他指间垂在身侧,下意识的蜷缩了一下手指,待到反应过来自己的冲动时,又欲盖弥彰的放松开来了。
翌日,早晨温暖的阳光透过蓝色的窗帘,一条光线射在被子上,整个房间都没撒上了丝丝暖意。
沈池尤睫毛颤了颤,刚睡醒的双眼似乎无法聚焦。
迷迷糊糊的,好一半天才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
手上的伤痕似乎被涂过药,风吹在上面凉凉的。
“系统大老爷,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素昧平生怎么对我那么好”。
这是她觉得最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