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敲凶。”

顾荷西又好气又好笑，准备转身的时候，袁梦瑶叫住了他。

“顾荷西！”

袁梦瑶深吸一口气，走了过来，“刚才，我的表情真的有那么差？”

她鼓足了勇气过来问顾荷西，因为她知道，只有顾荷西才会讲真话，当然能请教他怎么做更好。

只是，顾荷西明显没有当一回事，他抬眼扫了一眼袁梦瑶，这才缓缓开口。

“不是那么差。”

只是，在袁梦瑶充满希翼的眼神中，下一秒又将她彻底打入谷底。

“是非常的差。”

就算袁梦瑶是个坚强的性子，也受不了顾荷西如此赤裸裸的将事实摆在她面前。

她强忍着眼中打转的泪花，试图放低姿态，又问：“那你能不能一会儿帮我对一遍？”

顾荷西看着马上就要哭出来的袁梦瑶，脸上依旧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男人都会有怜香惜玉的一面，袁梦瑶也是算准了这一点。

只可惜她还是太不了解顾荷西。

顾荷西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别过脸去，眼神明显带了鄙夷，甚至厌恶，他恹懒的开口。

“烂泥怎么能扶上墙？”

袁梦瑶不可置信的盯着顾荷西，刚挤出的几滴眼泪，顿时凝固在脸上，她指着顾荷西，指尖气的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