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这样,我们双方都不好说话,写字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我捏了捏发抖的手指,然后低头在她手心写字。
她受不了痒,手指在微屈,我小心翼翼写着字:你可以去打零工了,不要管父母。
写完这些字我手指头上都是她手心的汗了,也不知道她明不明白。
我就看她,见她轻轻点了点头。
我十分惊喜,又特郁闷。妈的,说个话都不敢,会死人啊?
但这样也好,起码不用面对对方。
接着李欣屈起手指敲了敲坐位,我一愣,寻思着把自己的手掌伸过去摊平了。
她回了头,但垂得很低。公交车疾驰,窗外的秋风吹进来扰乱了她的发丝,我觉得她真好看,就跟莲花一样。
手心开始发痒,她小巧的手指头在我手中滑动着,我不敢分心,仔细感受她的字。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触感,她的手还是有些发凉的,软乎乎的,小小的。我痒得想笑,但她的字已经开始写了。
我感受到了:我会写信给你的。
我手心还平摊着,以为她写完了,不料她又加了两个字:哥哥。
字一落,高洲中学到了,车子一停,李欣低头走过,快步下去了。我则轻轻握着手掌,上面还有李欣留下的触感:我会写信给你的,哥哥。
第39章 你想报复我?
李欣就跟一只轻盈的蝴蝶一样,我在车上看着她往高洲中学走去,真有点恋恋不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