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的微红还未散去,嘴角又微微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包扎好后,寻风自觉地去收拾东西,他正要起身,余光瞥见临月抬起的左手,掌心一道泛黑的疤痕。

“师叔,你的手?”

临月一怔,随即将手缩回去,理了理袖子,装作没听清地问:“怎么了?”

“没……”寻风迟疑地摇摇头,“没事。”

可是他分明看见了,临月左手掌心一道极深的疤痕,暗红的伤口周围已经泛了黑纹,看起来像是中毒了。

那可是临月长老,乾元山第一剑修,谁又能如此伤得了她呢?

不待寻风多想,临月已经收拾好了桌子,一边喝茶一边笑盈盈地看他:“你来找我什么事啊?”

寻风一拍脑袋,光顾着给商秋换药,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师叔,弟子来是想问问师叔关于刘员外家的事情的。弟子实在想不通,会是什么人威胁,才能让刘员外不顾儿子死了,还要把这事隐瞒下来?”

不仅刘员外家,还有另外两家同样也是如此,都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最后就只能不了了之,直到下一个受害人出现。

若是百姓们都是这样的想法,就只会滋长恶人做恶的心,永远不会有公义出现。

临月沉默了片刻,突然弯起唇角神秘兮兮地说:“明天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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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临月还没起,门外就已经等着一个人了。

他徘徊了片刻,还是没敢敲门打扰临月休息,直到那扇门自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