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只巨大的龙头伸了过来,一张嘴就能吃掉十个它。
卟卟陡然僵硬了身体,终于停止了对笼柱的摧残,认了命一样闭上了眼睛,只有一动不动死死地抱在笼柱上的两只小爪子,和死死卡在笼柱上的大板牙暴露了它的惧怕。
此时,笼柱已经被磕了大半,笼底的木屑早已没过了卟卟的jiojio……
卟卟怕的浑身发抖,啪嗒啪嗒往下淌眼泪,内心十分委屈,呜呜呜,龙气太可怕了,一个照面就压制的它连法术都用不了,为何这笼柱就不能再细一点!再细一点它就来得及啃断了!
“呦!这鼠居然会哭!果真是十分有灵性。”
“咱家还从来没见过会哭的鼠呢。”
卟卟泪眼朦胧地朝说话的人瞪去,“吱吱吱吱吱!”
看什么看?别以为我不知道,皇帝身边站着的人就是太监!
老祖宗跟它们都说过的!太监就是被剪了唧唧的凡人!剪掉!拿大剪子咔嚓一声就剪掉!还要拿去泡酒喝!牛唧唧马唧唧人唧唧!都拿去泡酒喝!
侯得柱:“……”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老鼠好像是在骂他。
“侯得柱,这就是今天秋水国上供的奇珍?”
皇帝敛了敛眸子看着笼子里一会儿装死一会儿骂人的小东西,“倒是有些意思。”
想rua……皇帝手指不受控制地在身侧虚空抓了好几下,想象着它的手感。
侯得柱微弓着背,笑道:“是呢,陛下,据说这金背玉鼠能通人性,由此看来,倒是不假。”
“嗯。”皇帝矜贵的点了点头,再无余音,也再没看它。
要不是身上的龙气还对着它虎视眈眈,卟卟还以为它能逃过一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