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一头冷汗:“这回是真的,还从里面堵了门,幸好毓秀宫的奴才及时把门撞开,才没出大事。”
皇帝批着奏折,不想为这事儿烦心,“没事不就行了,不要总拿这些事来烦我。”
还没忍住道:“恐怕还是连个油皮都没破吧?”
他这个贵妃,寻死的次数比他去毓秀宫的次数还多,“告诉她,可一可二不可三,她这已经是多少次我都已经不耐烦记了。”
“还有,叫何庶妃,她的贵妃头衔已经被朕撸了,等会儿自己去找侯得柱领十个板子。”
“嗻。”太监立马改口说道:“只是,小才子说怕是窒息的时间长了,脑袋都憋傻了!”
皇帝头也不抬,“她脑袋何时好过?随她去闹。”
太监头埋的几乎到胸口,不敢说这回好像是真憋傻了。
原来,卟卟从老祖宗那儿得知回去的方法,立马就开始尝试起来。
它过来的时候这个什么什么贵妃就在寻死,麻绳是现成的,只是……
它摸了摸脖子,有点儿疼……
不知道用白绫是不是会好点儿。
从屋里扯了条白绫,卟卟吊上去尝试了一下,顿时干呕了一声,“哕……不行不行。”
吊死它怕疼,卟卟瞅了一眼,院儿里有个井,那不如跳井吧。
刚跑到院儿里,就被人拦住,卟卟挣扎着扑腾到了井边儿,吓得宫女太监一个个魂儿都飞了,“娘娘,这可跳不得,跳不得啊!”
“这井是活水井,下面四通八达的连着大河大江呢,人一跳下去,影儿都捞不着,那可就真死了!”
卟卟就看了一眼,就被半推半就的拽回了屋,说实话,里面黑洞洞的,让鼠跳鼠也不敢跳,鼠有点儿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