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声音沉稳,“嗯。”
随后侯得柱发现,皇帝的手一直放在小腹处,似乎已经安抚多时了……
乾清宫的小炉子上又熬起了咕嘟咕嘟的苦药汤子,这个卟卟知道,她每回睡完皇帝,皇帝身边的侯得柱都要给它喝苦药汤子。
那么问题来了。
已知,它昨晚没睡皇帝,前晚也没睡皇帝、前前晚也没睡,它已经求欢被拒好几天了,所以这苦药汤子不是给它喝的。
那么,这个苦药汤子是给谁喝的?
卟卟表情逐渐狰狞,狗皇帝不给它睡,给外面的哪个狗睡了?还要给外面的狗送汤?
虽然这苦药汤子它一点儿都不喜欢,但是鼠的东西,别人也敢碰?
卟卟渐渐露出利爪,呲起了牙,没有人发现,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藏着一只探头探脑、眼神锐利的胖仓鼠……
或者说,皇宫里面都已经鼠群过境了,谁还会在意这里面有没有一只金毛的?
大概只有看管卟卟的小太监哭着在一群灰毛老鼠里面找金毛鼠了,老天爷啊,祖宗你怎么就挑了这么个时候越狱啊?
如果他跟陛下说云团被一群老鼠给勾引跑了,陛下会信吗?
卟卟风评被害鼻子一痒,“阿啾——”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个白胡子老头儿从炉子上端走了苦药汤子,苦药汤子被倒入一个精美的瓷盅,瓷盅被放进托盘,侯得柱亲自来取药,连药渣都是侯得柱自己埋的,没有经过其他人的手。
卟卟把药渣挖出来,放进了颊囊,然后一路尾随,疯狂追击,鼠倒要看看,跟鼠抢皇帝的究竟是哪条狗……狗狗狗皇帝????
卟卟刺啦一下四只爪爪抓地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