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青烟飘起,在半空中形成一片混沌。
一息后,终于显现出老祖宗的样子。
卟卟焦急喊道:“老祖宗!”
老祖宗手里头提溜着一坛子酒,是老树妖自酿的埋在树根底下一千五百年的女儿红,前些日子老树妖的闺女嫁到了另一个山头,这才拿了出来。
要不是老祖宗仗着脸皮厚要了一坛子,这等好酒,就全都让那老树妖的闺女给带到另一个山头上给那个不识好酒的掉毛猫喝了。
“哪家的小崽子又闯祸了?嗝——报上名来——”
卟卟慌得手足无措,“老祖宗,我是卟卟啊!”
老祖宗醉眼惺忪的打了个酒嗝,“哦,原来是你啊,又怎么了?”
“老祖宗,不好了,皇帝揣崽儿了!!”
卟卟一脸慌张,活像见了鬼,整只鼠都不好了,“老祖宗你没告诉鼠凡人雄性也会揣崽儿啊?”
“谁揣崽儿?嗝——好事儿啊。”老祖宗又喝了一口酒,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恭喜恭喜。”
“好、好事儿?”卟卟一怔。
然后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对啊,好事儿啊,鼠要当爹了!还不用自己生!好像确实是好事儿……
娃儿从娘的肚子里出来,所以皇帝是娘,它是爹,没毛病。
那它慌什么?它要赶紧告诉老祖宗这个喜讯!
卟卟脸上登时就露了笑模样,“对,是好事儿,是好事儿。”
既然是好事儿,那就没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