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有事联络啊。”阿飞说着朝我笑了笑。
“谢谢啊飞哥。”我很感激的道。
阿飞说谢个鸡蛋啊,说这个就见外了,不过下次天哥你一定得喝两杯,不行就找个妹子脱光光的。
旁边的那些少年听了哄然大笑,大家都估计都想起了那天我在勇哥的会所窘迫的事。
陶琳白了一眼说都笑个屁啊,马路有多远,都给我滚多远。
阿飞他们立刻面面相觑的,嗖嗖开着各种车洋洋洒洒的扬长而去。
“回去擦点油伤好的快,有事打电话,回见。”陶琳说着从我手里拿过头盔戴上。
“陶姐,你胳膊……”我话没说完,陶琳就拧着油门嗖的一声冲学校去了。
我看着她那依旧飒爽的背影,一时间有点愣神。
“陶姐哭了。”武恭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表情木讷的说道。
我一愣,看着他身上的脚印子和污泥,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武恭用手比划了一下他的眼睛说:“角度问题。”
我听了心里一酸,我说你看错了,别乱说。
武恭伸出大手把我一抓,我心里一慌我说你要干啥?
“送你去教室,你的腿伤了。”武恭说着将我背起来,一步跨几米远。
我回到教室的时候,沈末连忙过来打量我,他见我遍体鳞伤的,担忧道:“主公啊,有惊无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