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在说什么呀?”戚寒蹙起眉头,“大师姐何时夸奖过我?是背着我说的?她也真是的,又不是说我的坏话,怎么就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呢?”
凌辰眼中疑惑更深。
眼前的少女居然轻易地通过了他的试探……难道真是他多想了?
不过,直播间对心理学有研究的网友曾说过,在某些案例中,副人格也是会有主人格的记忆的。
看来他还得再多观察观察才能确定。
见凌辰没再咄咄相逼,还收回了审视的目光,戚寒悄悄松了口气,不着痕迹地将手背在身后,拎了拎衣服给自己扇风。
好家伙。
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他就出了一身的冷汗。要是再这么来几次,他怕不是得英年早秃。
……还是独生子女政策好啊。
为防凌辰再度发难,戚寒主动转移话题道:“刚才听某位说,单白的死状表明他生前可能遭受过严刑拷打。我猜……他的死会不会和赌场有关?莫非是他之前闹事,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才会落到这种下场?”
白舟举手打了个岔:“老大,你忘记我的名字了吗?我叫白舟啊?”
戚寒恍若未闻,只看着沉思的凌辰。
白舟迷茫地挠挠后脑勺。
是他什么时候惹到老大了吗?
怎么觉得自从进了这间房间后,老大就一直在刻意忽略他?
他好像没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