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烟缭绕地。
或者像是一圈的铁匠铺。
……
中心几十米就是岩浆池,那橙红的火光,还满烤人的,让我有点流汗。
好吧,这银色的东西不是汗。
我只是塑形失误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
我眼前有点模糊,只是朦朦胧胧地看到,身前有几个人影。
正中一个,衣服看起来像是王族。
脸看不清,但我大约知道是谁。
尊位之人,气场不同的。
……
身边那个同样模糊的黑衣魔法师,就是这次我的目标。
我是为他而来。
那华服的王者摆了下手:“够了。”
哦。
终于不会有巨手过来抓我了吗?
祭坛边上有个黑色大石桌,我们终于可以坐下来谈一点事。
那个,你们折腾了我多久?
他回答:“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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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十天。
这么久吗?
他声音略低:“魔法术式已经到了临界。”
嗯,可以理解。
炎之法术一般是爆裂瞬发,和水系的温和绵长刚好一反。
……
我还客气了下:“你们能坚持十天不容易,辛苦了。”
不用给我倒水,我不渴。
眼前很模糊,我甚至看不大清楚他的脸。
只是从衣服与气势判断,他是一个国王。
如果没有猜错,炎之力的传承者。
西域联邦的国王。
尊位的。
注意了一下他的右手,一枚橙红色的戒指晶莹透亮。像是灯光照亮的玛瑙。
戒指上方那个标志很明显。
一个双手握剑柄的剑士形象。只有上半身,像是一枚国际象棋的棋子。橙红色,玉雕一般。
炎之戒。
……
嘛,与我无关。
我只是来追杀这位兽之法师。
兽之使徒?
有点可笑。
使徒只是传说,七大使徒都被秦皇消灭了。
现在,这世界上所有敢妄称使徒的,不过是因缘巧合得到使徒之力的灵媒,能够使用一点点法力而已。
那黑衣法师的右手上戴的,就是兽之戒。
一个很让人眼红的东西。
那法师低声:“你也无非是一个法宝上面附了一个冤魂。”
哦。
对啊。
总结得极其到位。
深蓝色是一个冤魂,银色是附身的法宝。
我的本体大约就是一个付丧神或者寄宿灵。一个灵魂附在塑形法宝上,而已。不是什么神奇的东西。
不过,重要吗?
我遵从自己的思想来带你回去。唐麟不让我杀人,他会,自己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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