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墙的时候,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是不是变重了?”
殿春抱紧了歧离渊的脖子,面不改色地说,“没有。”
身后是缘氲的尖叫声,“卧槽!你们跑的也太快了吧!等等我啊啊啊啊!!”
“艹!你这群男人竟然欺负一个小狐狸!”这句话大概是冲着那些攻击她的阴军们说的。
等院子中完全见不到人了之后,姬刈才像是泄了力一样,扶着墙慢慢弯下了腰。他的心里很慌,额头上冷汗涔涔,脑子中不同的画面在不断地冲撞着。过了一会,一只柔软的手将他扶了起来,他看见了一双幽深的杏眼,似乎还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气味。
芍药收起脸上难看的怒意,深吸了一口气,温柔地问他,“陛下,你没事吧。”
不知道为什么,心慢慢平静了下来,但是那抹不安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驱散。姬刈一把将芍药抱住,将脸埋在了芍药的肩膀上,低声说,“没事。”
芍药愣了一下,旋即笑开,轻轻拍着姬刈的后背,就像是安慰一个小孩一样,“没事就好,陛下别怕,我们都会帮陛下的。”
在安王府的另一个角落,站着一个穿布衣的青年。他收回了落在了远方高墙上的视线,终于回到了屋子。他的房间里一片黑暗,仅有从月亮身上扯下来的一层黯淡光雾。他定定看着放在桌子上的一个木偶,笑了笑,眼底一片落寞。
那个木偶做得惟妙惟肖,是一只吐着舌头的大狗。
没有点灯的屋子里响起了一声叹息,“月亮又要圆了啊……”
原来国师府被抄之后,歧离渊没有离开都城,而是住在了易百原来居住的院子里。这个地方已经是城郊,人口流动性很大,居民大多是社会的底层人士。大家忙着奔波生活,只要歧离渊不要有事没事往外跑,基本就不会有人注意他。
回到院子的时候已经夜半了,缘氲趴在桌子上,看着几乎是贴在一起的歧离渊和殿春,“能不能收敛点!就问你们能不能收敛点!”
歧离渊淡淡地扫了缘氲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