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得意地笑了起来,“现在可以告诉我谁是栖桐了吧。”
一声轻笑声打断了他的话,青年看了过去,“你就是栖桐吗?”
楚龄抒笑而不语,当几人就要包围住他的时候,他踩微微摇头,“不是。”
就在这个时候,栖桐忽然拔刀,用刀背一把扫倒面前的几人,向兵营外冲了出去。楚龄抒在他身后高声道,“保重!”
栖桐回,“你也是!”
青年气得直哆嗦,一挥手,他的下属皆转头去追栖桐。他走到了楚龄抒的面前,恶狠狠瞪着他。偏他还比楚龄抒矮一个头,走近了就不得不仰着头看楚龄抒,“你给我等着。”
楚龄抒挑眉,“好。”
青年一甩袖子,扭头就走。
一个随从走到楚龄抒的跟前,“将军,你这样做不会出什么事吧。”
楚龄抒收回一直落在青年背上的目光,“楚家军不是他想动就能动的,不用怕。”
随从还是有一点不安,“那以后呢?”
楚龄抒看他一眼,“以后的事情你以后就能知道。“
栖桐哪里是几个四肢不勤的青年能追上的。他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热闹的街道巷口之中。在路过自己府邸的时候,他的脚步一顿,这身而返。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嘴角抿紧,眼底有一抹慌乱一闪而过。
聪明人,一个个都是聪明人。
没有人需要他去救,要人救的只有他自己。
殿春和歧离渊在城外的小树林等着栖桐。歧离渊身后的树林之中黑压压一片,缘氲半擅的面容被树影模糊成了一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