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牛皮纸的手绘舆图。
那张舆图由他亲自绘制,地形准确,可以说,是连每一个城池的军事部署都标注得一清二楚。舆图从来都是被锁在玉筒中的,普通人根本没有办法打开。再在柜子中翻找了片刻,果然,那个玉筒也无踪无迹。
歧离渊扶着桌子缓缓起身,脸上凝着一层冰霜。他忽然勾唇冷笑了一下,下一刻,他化成了一道白色的虚影冲出房间,一脚踢开了芍药的房门。
单薄脆弱的房门摇晃了两下,咔擦一声裂成了几瓣。房门轰然倒地,激扬起了一阵灰尘。房间里哪里还有人。
歧离渊抿紧了唇,目光微微动了动。
缘氲从王宫中一路溜了出去,在到了国师府门口的时候,她忽然停下,睁大了狐狸眼睛震惊地看着国师府的大门。之间那两扇大门上被贴上了白色的封条,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对此指指点点。
缘氲在一个幽深的小巷中慢慢化成了人形,她疾步走出了小巷,轻轻拂了一下自己颊边的碎发。她换了一副形象,一双狐狸眼深邃勾人,胸脯饱满得像是要从衣服中爆出来了一样。她慢悠悠走到了国师府外,打量了一眼那张封条。
有人腆着脸上来和她搭话,“姑娘不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吧。”
缘氲抛了一个媚眼过去,声音娇得像是含了蜜,“不知道诶。”
那个男人的脸哗得一下红透了,兴奋了起来,说,“国师好像犯了什么事情,被官府得人抓起来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