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这样唤自己。
圣冶没有时间再想这么多别的事情,用法力塑造自己和沈泠一样后,边感受着周遭的气息,边在等。
沈泠一出水池,便被白沐掐住脖颈。沈泠从容不迫地对上白沐阴森的眸子,眼神淡淡,有些不悦。
她学习人的表情,是极其有天分,拿捏的很到位。
白沐并没有生出怀疑,他松开自己的手,意味深长地望了沈泠假扮的圣冶一眼,嗓子低哑,神情阴森:“你怎么在这里,我还以为是别人。”
沈泠问他:“你以为?你说的是你藏在水底下的那个女人吗?”她说话只说了一半,欲语还休的样子带了些愠怒。
白沐愣住了,他挠挠头,想起的确自己每晚到这里折磨沈泠,圣冶不起疑心才奇怪。他多看了圣冶两眼,以为是圣冶吃醋了,哈哈大笑两声,眼中的阴郁一扫而光,便说:“怎么不开心,专门来抓奸么?”
沈玲并没有理他,因为她知道,说的话越少越好。
白沐见她没有说话,便以为是真的生气了。刚才在浮西国外被重觎重伤的怒火也渐渐消去。
沈泠观察他的神情,算是正常,便按照计划的那样说:“我好像缺了一个能够随时侍候的婢女,不如让她来伺候我。”她的语气不容置疑,显然白沐是不答应也不行。
白木挑挑眉,更加高兴。他这几日的努力果然没有白费,再有圣冶身上有自己的魂魄,圣冶很难不对自己动心。想到此,他更期待未来圣冶再杀重觎的表现。
他也很期待,重觎和微音见到自己娶圣冶那个表情。
想想就刺激。
白沐如沈泠所愿,把假扮自己的圣冶从底下放了出来。
“好好照顾她。”白沐凑到圣冶的耳畔,威胁着。
圣冶低眉顺眼着垂头不语,白沐不想在“圣冶”的面前表现出来与“沈泠”过多的亲密,便没再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