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蛊虫受背后之人的控制,根本不可能被引出体内,便只能用这种粗暴的方式。
并且,在这个过程中,被下蛊的人还不能服食丹药,只能硬生生看着生机流失。
那位蜂场主人,应该就是不愿意去赌,所以就这么让云鸢歌一直忍着。
千仞奚目光微凉,下手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只剩下一道道模糊的残影。
她领悟了快之剑意,在此时可以起到作用,赌上这一把。
窗外的月光静谧的撒在两人身上,惨叫声与刀剑入体的声音不断在房间里回荡。
……
“啊!”
飞云猛的一下从梦中惊醒,惊叫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怎么了?”
杜九流被他惊醒,连忙起身抱住他,动作轻柔的安抚道:
“可是做了噩梦?怎么惊得满头大汗?”
他皱着眉头,用丝巾替飞云擦去满头汗水,一脸不解的问道。
“没事,就是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飞云摸摸心口,眼底流露出一分不安。
他靠在杜九流怀里,颇为难受的闭了闭眼。
“我梦到你和别人在一起了,还说要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