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单纯的一个小姑娘,怎么一点儿心眼都没有。
“送给你那就是你了,别人要是跟你打听什么消息,你就跟我说,我教你怎么回答她们。”
新月听见这话喜笑颜开,将桌上别人送的礼分了三分之二给施然,“既然是靠七太太发家致富,自然不能少了姨太太的份儿。”
楚晏钰过来的时候,施然正将桌上那堆东西全部推给新月,让她务必收着就当是给自己存嫁妆,如今她正得宠,要什么没有,不差这点。
新月感激的无以复加,作势要跪在地上好好感谢一番时,楚晏钰来了,他扫了眼桌上的东西,漫不经心的
问了一句,“这是些什么东西。”
施然不怎么在意,就将新月遇见的事儿与楚晏钰说了,完了还总结一句:“怎么你这段时间光往我这里跑。”
猝不及防被嫌弃糊了满脸,楚晏钰脸色倏然阴沉,新月一看佛爷脸色不对,赶紧抱着桌上的东西跑了。
反正佛爷不会对七太太怎么样,用不着她来操心。
或许是见楚晏钰黑脸的次数过多,施然也不像以前那么紧张,她扫了眼楚晏钰用手指了指软塌,“过去趴着,我给你拆线。”
正等着某人来哄,结果……
楚晏钰抬眸扫了眼施然,他冷哼一声,辫子一甩,往软塌的方向走过去。
“嗷!”专心致志吃糕点的施然被某人黝.黑.粗.长的辫子糊了一脸,白皙无瑕的肌肤上瞬间泛红。
听着惨叫,楚晏钰解开军装扣子的动作一顿,心情愉悦,嘴角微翘。
然后……
“你这丫头,不会轻点么!”男子躺在软榻上,衣衫褪去,诱人的八块腹肌与人鱼线没入军裤之中,勾得人意犹未尽,想要扒开看个清楚。
施然用消毒后的剪刀剪开,本应该快速抽走残线,她却偏生不急不慌,使得那疼痛时间跟着延长。
顶着那一道从脸颊直接劈过鼻梁的红痕,施然眼神平静的望着楚晏钰,“佛爷,正所谓熟能生巧,我这是第一次拆线,你忍忍。”
“呵呵——,丫头,你确定自己不是蓄意报复?”
“嘶——!施然!”
“对不起佛爷,抽错方向了。”施然捏着断线,另一端是个结头。
……
张副帅突然过来,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便是在施然这里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楚晏钰,也没想到那老不死会突然过来。
全副官过来送消息的时候,佛爷与近来得宠的七太太在院子里架了两把椅子,一人躺着一把,边上还坐着个小丫鬟,睡得小脸晕红,嘴角有一丝可疑的亮晶晶。
全海经又瞄了眼那同样睡得正香,一丁点都没被打扰到的七太太,心中暗叹:果然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的属下。
听完全海经的汇报,楚晏钰眉头紧锁,精致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线,散发着浓浓的不悦,“那老不死的儿子不是死了么,怎么还有心思到爷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