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归轻轻嗯了一声，拽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看着武大他们继续审讯。

当时去找柏松的时候，柏雨晴是阻拦的。

她没想到的是，雁归早就派人偷偷带走了助理小张。

等到雁归离开，柏雨晴才知道助理小张已经被雁归的人带走了，她就是想追，也迟了。

如果雁归带走的是她父亲柏松，她还能以她父亲的身份拒绝，或者找借口将柏松送到星际联盟去审讯。

可雁归带走的是助理小张，而她的父亲，她在几天前已经发申明父亲失踪了。

雁归看着低垂着头的助理小张突然开口：“柏松，你是不是觉得你换了个身体，我就拿你没办法？”

坐在对面椅子上的小张一动不动，只有武大微张着嘴看向雁归。

将军在喊谁柏松？

雁归站起身，渡步走到助理小张面前，一把薅住他的头发。

“我知道你是柏松，在你们去白云城之前，你就将自己的脑电波换到了助理小张的身上，而那个朱教授，不过是你拿来掩人耳目的傀儡罢了。”

雁归的脸上带着笑，神情却透着浓浓的杀气：“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拿不出证据来证明了吗？”

雁归的手，在小张的后脑一摸，武大立刻一把按住想要挣扎的小张。

在他的后脑勺那里，一条细线若隐若现，在发丝里，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

雁归摊开手掌，睨了小张一眼：“我在想，要是我把你脑子里的东西抽出来一半，分到机器人身上，它会不会和我说实话呢？”

“你敢？”

原本低头一言不发的小张猛地甩头挣脱了武大的压制，恶狠狠地瞪着雁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