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局,是她输了。
阮清气得咬牙切齿,此地无银地拍桌大吼:“小二,给爷爷上两斤好酒!”
店内一时间安静至极。
直到裴逸憋不住笑出声,众人才回过神,四下里都开始犯嘀咕。
“这姑娘可真是中气十足”
“上酒就上酒,我还以为她来讨债的。”
“少说两句吧,没看那姑娘带着兵器,虽说这枪不伦不类的,好歹约莫也是位小真人,莫要不敬。”
“对对,她比我爷爷吼得还吓人!”
“那可厉害了,他爷爷气海初通,活了一百二十岁!”
阮清是越尴尬越要扮狠,冲裴逸举起拳头龇牙咧嘴。
裴逸憋笑解围:“既然来陈仓,必得尝尝此地的青梅果酒,别有一番风味。只可惜今夜不能带美人儿去那铭潇楼畅饮,那儿的老板娘酿得酒才叫一绝”
阮清精准捕捉到铭潇楼三个字,露出一个我懂的笑容,不怀好意地抬起食指点了点裴逸。
裴逸一看便知她这是误会了,刚要解释,这位姑奶奶张口了。
“怎么样兄弟,那秦楼楚馆里面好玩吗?香艳画面是不是特多?真的有男倌儿吗?你们搞起来是不是都很上头,下了床就嫌人家非良家子?”
裴逸:“”
原来小美人儿如此孟浪,失敬。
好酒,三杯云液下肚,直教人红雨晕腮边,恍恍若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