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刚刚触摸到她时,我觉得有点兴奋。”
阮清头点着离她最近的小别致,被点名的这位则是手忙脚乱地跳到了她大哥背后,生怕被做成一碗蛇羹享用了。
阮清咋舌叹气,道:“这回可算见识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我倒觉得这也许是一线生机,”角落里,手拿一本书的猪崽子突然发了话,“如果主子这次回来是她早就计划好的,以她布局的能力和手段,不会让自己绊倒在这种地方。”
殿里的都是曾经那位的死忠粉,听了这话早被带进沟里,不住点头。
阮清扯了扯嘴角,还是没打断。
“所以,主子好好想想,这毒既然没有在您身上发作,当时可有发生什么异常?”
异常当然是有的。
阮清几乎一瞬就想起那位红衣女仙。昨夜梦境中虽然未曾见过她,但阮清有一种直觉,这两个都是一个人。
“我梦到了你们主子应该是吧,红衣服,看不清脸,被压着跳下什么斩仙台”
阮清说这话时是低着头的,等到她察觉死一般的寂静,这才抬起头看向面前的人。
嗯?
怎么都哭了?
她说了什么感人肺腑的故事吗?没有吧!
这一刻,阮清深深怀疑那位大佬到底给这帮妖魔灌了什么迷魂汤,这要是放在她那个世界,妥妥一位成功学忽悠大师。
他们一边哭着一边道:“主子,您受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