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程序搞完,所有人都长出一口气,静静盯着这小孩,只等他发话。
小孩也上道,摇摇头:“没人掐我了,好像走了。”
苏掌柜的肩膀这才塌下来,上下打量一眼宝贝儿子,嫌弃道:“一边去,别让我看到你。”
这是答应让他留下了。
然而,小破孩脑回路清奇,觉得他爹的话这会儿变成了圣旨,一琢磨,又爬到了桅杆上。脸上还带了几分沾沾自喜:这样我爹应该很难看见我。
苏掌柜:“……兔崽子。”
瞧得更他娘清楚了。
阮清嫌弃小破孩太蠢,懒得再搭理,借着咸润的海风开始打盹,阳光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投射在这支船队上,经过刚才那一拜,似乎给他们带来无穷的好运。
隐隐约约可以听到船员们时不时爆发出惊呼和喜悦的呐喊。
“这么大个的鱼王,好些年没见到了!”
“莫不是神女显灵,给了这些恩赐!”
“这回回去赚大发了!”
“咦,怎么还有个奇怪的蚌……”
几乎是在这个蚌字落音的一瞬间,阮静便睁开了眼。
然而还是晚了,有人凑上去翻看那蚌的时候,它突然张开贝壳,将那人吸了进去。
阮清不知道还能用什么词来形容这场面。
那只蚌分明只有那人掌心大小,却在张开的一瞬间让这一方天地灵气倒转枯竭,仿佛偷偷练过了什么吸星大法,又或者是壳子里安了类似芥子囊的异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