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太认真的发问让陈尘忍俊不禁:“大奸臣到不是,但确实可以为祸国家!”
易太一听,疑惑更甚:“为何摘了面具就能为祸国家呢?”
“你都快三十岁的人了,难怪还找不到妻子!本官的意思就是说她长得太美,摘了面具容易给咱们引起祸端,路上难免遇到些心思不轨之人,岂不是会给你我带来麻烦?”
陈尘甚是无语,说话间也忘了注意音量。
一道白光闪现,木桌前扎着一根鱼之利刺,深入三寸。
“若是怕麻烦,可以不带我!”夏芸韵已经重新戴上面具,幽暗的冷铁面容让人恐惧。
“不是我说的,都是大人说的!”易太惊恐起身,反手就将所有祸端都扣在了陈尘头上。
“你!”陈尘指着易太暗恨自己不该多嘴。
“今天大人跟呼延公主的对话我都听见了,身为护卫本不该多言,好色是男人的通性,只希望大人别有朝一日把念头打在我身上!”
扔下这句,夏芸韵走进了厢房,今夜飘雪,她总算没有选择睡在房顶或是房梁。
不过她的话却让陈尘垭口,原来自己被夏芸韵当成了一个心怀色念之人。
“大人,什么女伴啊?”易太睁着眼睛,听不太懂。
“吃你的鱼吧,真靠不住!”
陈尘骂骂咧咧的回房。
易太嘴角挂着笑容,知道陈尘没有生气,试问天下那个做下人的敢像他一样跟主子开刚刚那种没大没小的玩笑?
并非是他的本事有多大,而是这个主子,与众不同!
几日相处,易太也深信,自己放弃黎斋选择成为陈尘的私厨,是选对了。
次日清晨,也是三十万新军即将驻扎城外的时日。
南国战火愈演愈烈。
呼延国主突然一道诏令,让长孙婄钰进了宸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