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很不得体。
无奈之下,再加上一部分内心的真意,她说出了那句话:“对,是对你解释,我怕你多想。”
看他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赶忙又补上一句话好堵住他:“好了我们抓紧点不然赶不上怎么办。”
……
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回到观众席后江絮晚和卫戈刚坐下,突然戏剧性地前排那人转过身来。
是徐州。
少年们之间的故事好像总是这般,不论如何总会遇到对方,总会一个转身便看到了想见到的他,或是害怕遇见的他。
岁月的绳索早已经将他们一行人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如何挣扎也没有办法挣脱。
江絮晚当真只是随便选了一排稍稍靠前的位置,整个音乐厅里面起码两千多个位置,偏偏江絮晚正好坐在了徐州的后面。
江絮晚自然是受不了卫戈用这般眼神望着自己的,她觉得他站在了自己的角度,自私地揣测着她。
这一次她没有再解释了。
而徐州似乎还不怕事情更乱似的,本来清冷的表情,在对江絮晚说话的瞬间如同被火光融化了一般,有些昏暗朦胧的色调上绽放出笑容来。
顷刻间,徐州整个人的状态都变得不一样了。
柔和且不失色彩。
“你是过来看比赛的吗?”
温柔的嗓音带着礼貌的温度,丝毫不会让人有产生难堪的后顾之忧。
这是徐州身上唯一让江絮晚感激的地方。
即便是表白,徐州也做得尽善尽美。
只不过……虽然如此,然而自己终究对他还是没有办法产生更多的情绪了。
所以江絮晚即便有一些生卫戈的气,但她还是很有距离感地避开了雷区:“嗯,过来给朋友捧场,快开始了。”
担心又要被拉着说许多,所以江絮晚赶忙加了后面那句“快开始了”——言外之意其实就是说,让徐州转过身去认真等待开场。
但终究江絮晚也是低估了徐州的坚持的在关于“江絮晚”这方面的执着与热衷。
毕竟啊,徐州是那个望见公交车外的雨,会跑去便利店买一把伞,往有江絮晚的方向奔去的人。
买伞为她遮雨这是一回事,他愿意去期待,愿意去付出。
至于后果如何,他无所谓了。
或许确实是有点病态了,这样的执着。
徐州站起身,微微猫着腰走出他所在的那一排位置,然后跨入江絮晚和卫戈的这一条座位,慢慢靠近江絮晚的领地。
最终在江絮晚微微不满的表情里,徐州坐到了江絮晚的身边。
“是我们学校的人吗?”徐州对江絮晚微微有点避让的动作完完全全视若无睹。
江絮晚:“嗯……对。”
徐州似乎还真的认真思考了起来那人会是谁:“我们学校,那就是秦思怡?”
“秦思怡?”江絮晚的注意力稍微被转移,不过看徐州认真的神色,似乎也并不是在开玩笑。
江絮晚:“你说的应该是秦思艺吧?”
徐州愣了一下,低下头杵着额头笑了起来,“艺……天哪,我一直都以为她名字最后一个字是怡。”
徐州:“这么想,似乎小时候确实也有因为这个问题被她说过。”
江絮晚心里的好奇心重了些许,“你和秦思艺从小认识?”
徐州点头:“对,我们爸爸妈妈一直是朋友。”
江絮晚微微一笑,笑意不是难过,但明显也不是开心,“是啊,你们的爸爸妈妈好像都是很优秀的人。”
“可是我连她的名字都记不住。”看似牛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话,却是在努力缓和江絮晚的情绪。
这样的细腻让江絮晚敏锐地察觉到了。
两人之间态度的微妙转换似乎旁若无人,卫戈不满意了:“是吗,可是我身边这个江絮晚的名字你记得倒是很清楚。”
“嗯?”江絮晚看向卫戈。
卫戈露出一副“小孩你不懂”的表情:“从小认识到大的朋友都名字都记不清,偏偏记得你的名字,理科大学霸的脑回路就是比我们普通人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