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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秀大酒店，二楼会场，二十几桌酒席，乌泱泱坐满了人。

不同以往，这次宴会的来宾都是来自社会的底层。

一大半是种地的农民，另一部分，是在工地上干活的工人，有卖水果蔬菜的小商贩，还有到处打零工的村民。

“呦，我们的清华大学生过来了。”

曹永安坐在会场的门口，曹志明一走进来，他就看到了，立即向他打招呼，还一边从兜里掏出手机想要拍摄。

他迷上了快爪上的一个女主播，省吃俭用给她打赏，然后听一声感谢大哥，心里美滋滋的。

他听村民们说，曹志明拍短视频赚了不少钱，拍短视频只要能沾上曹志明，播放量就很高，然后就能赚钱。

他需要赚钱打赏，来讨女主播的欢心。

曹志明懒得回应他，扭头四处张望，看到曹延站起来向他挥手，急忙走了过去。

曹哲看到他的身影，急忙站起来喊道，“志明，等一等。”

“有事吗？”

曹志明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有疑惑。

他们虽然是同村，但是自从上了初中，就没有一个班过，到了高中，还不同校，平时几乎不联系。

“那个，安娜的联系方式不有吗？”

曹哲有些脸红，他还是忘不了安娜，“你肯定有她的联系方式。告诉我，我请你吃饭。”

“你算了吧。”

曹志明打量了他一眼，淡淡道，“安娜有男朋友了，而且，她早就回国了。”

曹哲听了脸色发白，重新回到座位上坐下。

……

曹志明走到他老爸给他占的位置坐下。

这回曹延不问他学的怎么样了，直接说，“最近短视频赚了多少钱？”

声音不大不小，桌上的人刚好都能听到，但脸色都不是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