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都是要破的。

徵曦看到了一位久别重逢的故人。

“来喝杯茶吧。”

“嗯。”

徵曦随着他走进庭院。

“国师大人，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转眼之间已经过去了一千年了。”

这一千年里，他走过了太多的地方。

徵曦知道，这位国师，好像是超乎一切的存在，长生不老成功的在他的身上体现。

徵曦也知道，国师无事不登三宝殿。

国师依旧和徵曦下棋。

“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国师请说。”

“你知道，你的一魂两魄还在皇上的灵魂中，它们已经融为一体，要不失去它，皇上死，要不你失去它，你消散。”

徵曦下棋的手一顿。

虽然大概猜的出来，不会是什么好消息，但还是……

“徵曦，你要明白一件事，从始至终一个人的，只是你。”

“我明白。”

徵曦怎么会不明白，他也糊涂一回，但是他能做的只是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