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无咎抬起两人相握的手,说:“我知道,这样牵着手的意义。”
唐樱耳廓微红,咬着舌尖忍了忍,没有羞赧到立刻抽手,而是一本正经地说:“意义就是在好朋友脆弱的心灵受伤时给予安慰!”
“不是的,”燕无咎说,“若是余看霜与你说他的惨烈往事,你会去牵他的手么?”
唐樱认真地想了想:“牵不牵手另说,余看霜能有什么惨烈往事,被他娘停生活费和零花钱么?”
燕无咎:“……”
唐樱哈哈一笑。
燕无咎默然松了手。
唐樱这下笑不出来了,她莹白的手在他脸前使劲晃了晃:“干嘛不牵了?”
燕无咎淡淡道:“不想牵就不牵了。”
他从乾坤袋中拿出酒来喝,不是青梅酒或其他什么果酒,而是烈酒烧春。
唐樱闻到那辛辣中带着醇香的味道,凑过去深嗅两口,一边觉得光闻就有些醉了,一边和燕无咎讨要:“我也要喝!”
“没有杯子。”
“不要杯子,”唐樱说,“就着壶口喝!好朋友!不避嫌!”
燕无咎:“……是我喝了酒,所以才没闻出来你也喝了么?还喝得不少?”
唐樱摇头:“不是,我只是困,困到一定程度,神经反而会兴奋你知道吗……给我喝一口嘛。”
燕无咎迟疑片刻,最终被唐樱夺走酒壶。
唐樱喝了一小口,整张脸都皱起来,她艰难地咽下去,半呼半叹道:“味道太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