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把钢笔放身上,而是旗袍不好放钢笔啊。
曾经用将帅送给我的钢笔,在家里唯一的一本书上,一次又一次的描着书里的字,一笔一画的写着。幸好是没水的,不然那本书早就不能用了。
我拿起笔写下了自已的名字。
“嗯,字不是很漂亮,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来,你这字是练过的,只是笔度不透,力度不够,字不是很端正,且笔画写错了。”
杜富忠指着我写的名字说道,说着他拿起笔写下了我的名字。
这次我看清了,原来,字是从左往右写,从上往下写的。而我写反了,虽不是每一笔都写反,但是反了一笔也是反。
“九月就去上学,有我在,你只要做好自已就可以。”
杜富忠又写了几个字给我看,都是很简单的字,但是却正好是那些左右偏旁,上下偏旁的字。
“好!”
我轻轻的应道,但不管是我脸上还是心中,早已是笑容泛滥了。
“找父亲什么事?”杜富忠拿了一幅字贴,再拿了一只钢笔递给我。
我把东西接下来后,就把今天遇到三个日本人的事说给了他听,但是却把肖莎莎派来的人的事给略掉了。
杜富忠听后,紧皱着眉头,在我写了一张纸字贴后,他才出声道:“好,我知道了,这事辛苦你了,我会好好处理的。”
“好!”
我本就是来告诉他这件事,并不是想来得到什么承诺,我怀抱着字贴出去了,带上门的时候,正好看到杜福忠准备打电话。
轻轻的带上了门,回到自已的房间,把字贴放到桌子上,拿出钢笔就写了起来。
心中的喜悦不是一星半点,曾经白如雪得到的一切,我马上也要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