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没人能解得了!你就等着浑身的肥油变成脓吧!”
说得自己还有些恶心,杜言安暗地里呸了一口。
——
一刻钟后,王大人红肿着眼灰溜溜的离开,老鸨一瞅不对劲儿,脸色一拉,丰臀一跨,开始进屋训人:“你这贱皮子,尽给老娘
得罪贵人……”
她边叫骂着,边伸手去掐那背对着她悠哉悠哉的女子,然留在她快要掐到那女子的时候,对方却漫不经心的抬起一只素手,那
手心中,赫然是两锭黄灿灿的金子。
老鸨的叫骂声戛然而止,再瞅一眼,发现“春花”衣衫轻垮,发丝也并不规整,不像是办砸了事儿的样子。
“王大人方才把奴家包下来了,妈妈,你以后可莫要给奴家安排别的客人,不然……开罪了王大人,百花就也没好果子吃。”杜
言安散漫的拉了拉松垮至白皙肩膀的外衫,理理耳旁散乱的碎发,道。
“他竟对你这样大方?”老鸨惊喜的捧过金子,依旧有些狐疑:“可他方才走的时候,那模样……”
“哼……”“春花”轻蔑的勾勾唇,拖长开尾音幽幽道:“他啊……估计身子有些虚吧。”
老鸨顿时了然状。
难怪他方才走得那般羞愧似的快,原来如此。
摩擦了两下手里的金子,老鸨这才笑裂了嘴,“你瞧瞧,王大人出手如此阔绰,你早这么听话多好?妈妈我这就让人打水来,好
让你清洗清洗身子~”
她扭着腰出去,杜言安才松下一口气,轻漫的姿态一垮,有些疲惫的揉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