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恩放好包装袋后听话的坐到沙发上,端起茶壶给她倒水却被制止,钟夏夏交叠着腿抱臂向后一靠,怀疑的问:“鸟群袭击的事……跟你有关系吗?”
“当然……”
“要听实话。”
“……当,当然有了。”开始心虚。
钟夏夏:……
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能用心虚的语气说出理直气壮的话来?
她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曾经的懵逼和恐惧重新记起,咬牙切齿的问:“为什么?”
泽恩看了她一眼,食指指腹摸了摸眉心,心虚又害怕的坦白:“……就是不太想看你对那只猫太好。”
“你对我都没那么好过……”
今天在楼下也对那只小野猫呵护备至,还有曾经在瑶池,对满池红莲的怜爱更甚,跟他却始终冷着脸,好不容易才能让他给逗笑一回。
虽然他气她好像很多……
钟夏夏一愣,她什么时候对他不好过?!
真是要气死。
她问:“就是因为这个?”
“嗯。”
“当时你还被封印在瑶池,用元神捏一只小红鸟下来已接近极限,哪来的术法去号令群鸟?”
“嗯……我即便不用术法也能号令它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