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他的眼里亮晶晶的。
泽恩用术法把鞋变走,并瞬间拉上了所有房间的窗帘。
把束缚着她不舒服的厚重外套脱掉,和自己的羽绒服一起放到旁边,重新蹲下问她:“怎么了?”
钟夏夏只是嘿嘿傻笑,然后抬手点在他那颗红痣上,轻声问:“泽恩,你读过余光中先生的《绝色》吗?”
他摇头。
于是她就将那几句诗一字一字读给他听。
用轻柔的,哄小孩睡觉的语气,并始终看着他的眼睛。
然后弯了眉眼,一手抚在他脸上:“今晚,我总算读懂了这首诗。”
她的小爪子要从他脸上离开时,被泽恩抓着重新按回去。
忍了一路的男人早已没了耐心,平日里为了防止她被自己吓到,那张始终和善温润的绵羊面具在刚才路上就已有了裂缝,此时更是碎成了渣,露出他原本如狼般凶狠的真面目。
目光顺着她的鼻梁滑到唇瓣,自修长脖颈逐渐往下,最后轻笑一声,复回到她面上。
歪头凑近,笑的很是恶劣,低声哄她——
“小醉鬼,再说一次,你喜欢我。”
喜欢他是真的。
现在的钟夏夏已经不太能有效思考,只能随着本心接话。
对于泽恩,她是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