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是你接我电话的理由!还给我!”
一阵窸窸窣窣后,电话那头换成了梁蕊的声音:“夏,夏夏呀,今天起挺早啊……”
“嗯,比你早了点。”
梁蕊哭唧唧:“呜呜呜夏夏我随后跟你解释,先挂了。”
挂断电话后,梁蕊怒目瞪着秦以维,似要把他生吞了。
秦以维被她这副模样逗笑,嘴角扬了扬,拍拍她脑袋:“没事,你朋友不会误会的。”
“不会个屁!分明——等等。”梁蕊突然一僵,一点一点的掀起被子看了眼里面,然后面如死灰,“我们昨晚做什么了?”
“你觉得呢?”
“秦以维你这个禽兽!趁我醉酒占老娘便宜!”
秦以维掏掏耳朵,起身将睡袍穿好,腰腹间一闪而过的腹肌令梁蕊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嗯,我就是禽兽。”
他说完这话,戏谑的看了她两眼,春风得意的开门走出卧室。
徒留床上气急败坏羞愤欲死的梁蕊。
她在床上发泄般的胡乱造作一通,这才发现自己除了有点头疼之外,好像并没有什么不适。
如果昨晚真发生了什么,按道理她不该什么反应都没的。
这会儿房间里没人,她便坐起身仔仔细细看了自己一圈。